我的姐姐(5)

姐姐依然会趁着夜色出门，我见怪不怪，但好奇心却越来越重。
终于有那么一个夜晚，月亮半圆，我悄悄跟在姐姐身后，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村子里的人建房是很随意的，只要能自己搬来砖瓦，不占用公共的地方，大可以随意扩张。村长的家有两间独屋，村长一间，老师和她的丈夫一间。村长的儿子在镇上谋了份工，时常不在家住，姐姐便是趁这时候来的。
我在屋外的墙角处蹲下身，耳朵贴在墙上，不放过屋内一丝声音。
耳边传来一声低吟，那声音是姐姐发出的。我绝难以想象那个威严的、帅气的、骄横的、温柔的姐姐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我眼前一片空白，只听见耳朵里传来细碎、断续的响动。
 我的脑袋像是被渔网缠住，父母站在船上，喊着号子把我往上拉，但我的身子还在幽深的海里，老师和姐姐拽着我的脚，我的脖子被越扯越长，像是根橡皮筋，然后啪的一声。

我的脑袋被拉上了岸，搁在甲板上吹着咸味儿的海风，恢复了清醒。汗水顺着我的发梢划过太阳穴，又沿着锁骨滑过胸膛，风一灌，凉意就像是百万只蚂蚁从脚底爬满全身。手从亵裤里抽出来，有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一下抽空了，四肢麻麻地，靠着墙瘫坐在地上。
听着墙内传来的衣物摩挲声，我慌乱地跑回了家。
又过了一段时间，姐姐似乎不再满足于夜晚的私会，开始以请教问题为由光明正大的进出老师的屋子。由于姐姐为此付出了颇为可观的一笔钱财，村长一家对此也乐见其成。我时常也跟着姐姐去拜访老师，老师如往日那般请我吃糖，笑得温柔，但我却想起夜晚里她压抑的呻吟声，身体不自觉的发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