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之影——王座守望者第一章(5)

但我们都知道事物是如何保持旧有模样的。就算他要我们挥剑自戕，我们也会照做。
“你是守门人，高领主议会得以召开实因你玉成，你当知道你的前任对你评价很高，这是你应得的褒奖。”
啊，提瑞恩，虽然他有着人性的弱点，小小的罪恶和放纵，但他不是坏人。
“我会推进变革，”基里曼的手指交叉放在身前，“将不会有流血事件，不会有羞辱，但议会将从此刻起对我负责，而我并不信任其现任的所有成员。”
我点点头。我们都知道这些自然之事不得不发生。星炬厅总管法兰克大人在王座世界上发生的第一波无政府主义浪潮中丧生，所以至少他需要被替换。在寻常之时，继任者将会平稳上任，但现在非比寻常。法兰克的领地——禁忌堡垒在随后降临的大裂隙中近乎于被摧毁，现正处于重建之中，现在继任者尚不明确，也不知道重建工作会遇到什么问题。
“您有什么确定的人员变动吗？”
他当然有，基里曼俯身在我们中间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卷轴递给我。我打开卷轴，上面有五个名字，包括法兰克，他们将要被革职。他们的名字并不让我意外，就算由我来起草这份名单，我也会选择他们很多人。

“对这份名单上的人选你有什么反对意见吗？”
他会询问我，真是个好心人。
“他们都是上上之选，大人。”
“我接下来会亲自和那些被免职的人谈话，但我向先咨询你的意见。”
“我很感激，大人。”
“来自某些方面向我施压要求进行全面变革，（将旧有之物）一扫而光。但我无意如此。现在的局势摇摇欲坠，我不能戕害那些还能够运转的人。”
我再一次卷起羊皮纸，“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您这一设想的时间表。”
“一周之内，一周之后就要进行附属机关的改革，”他又微笑了一下，“别害怕，总理大臣，你的位置很安全。我对你很信任，我希望你能不负厚望。”
“正如祂所愿，但一周……很难……”
“这不可拖延，任何事都不可拖延。”他身体前倾，这样的动作让我注意到他的体格，他纯粹来自于彼界，只有在最纯粹的定义下，他才单纯是个人类。这些对于内务的牵绊：椅子、装甲、羊皮纸，这些不过是围绕在他身边使我们能完全了解他的道具。“我不会长居泰拉，我不能。我在这儿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准备新的远征上了，今年年底前这场远征必须要发动。这些事，这些委任和改革是我所忧虑的事中最小的一件，但我离开后，你必须维系其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