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原创/黎门】她(8)

“我会让你安然挺过黑夜……直到你抵达圣炉。作为条件，你要一直往前走，不能放弃，也不能自杀。无论受尽什么样的折磨，你都要活着抵达圣城。契约的任何一方违犯了约定的条款，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若是不能死，那还有什么代价可言？”
“你身上之前的庇护，其实也是契约的效力。那个天使估计是用什么办法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下了契约。契约只有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才会生效，而且不论内容对另一方多么不合理，都可以成立。这个天使估计没让你付出什么代价。但我们的契约可以通过她留在你身上的痕迹，走过她的奇迹流向你的通路，反向链接到她身上。也就是说，她会承担你违约的代价。”
“我不会拿她的安危做赌注的。”
“那我就不能保证剩下的这一半人会怎么样了。”

“……那你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消逝。对恶魔来说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死亡。”
“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是真的……”
“你没得选。这些人能不能活下去就取决于你。”
“我到圣炉，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要看你受苦啊，受尽苦难。”
他把手指伸进地上一滩模糊的血液中，用其写出了自己的名字：阿尔米亚。
我写下自己的名字时，总觉得像是在做噩梦。
“‘柳博夫’。看来他是真的很爱你啊。”
“我们每个人都对此冷眼相待……直到没人能撼动冷漠堆砌的城墙。在这无处可藏的冰冷黑暗中，我们孤独地相拥着，寂寞地牵着彼此的手，说着爱别人的话，心里却只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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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凝视着久违的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