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枪 客 （39）(3)

“能被一个人灭了整个堂口，这里看来也并不值得重视。”星说道。
“别轻敌。”叶莲娜摇头。
“嘿嘿，我记得你们曾经见过枪手的战斗。”
“还差点就参与了。”星不满地瞥了眼叶莲娜。
“对于达克的普遍认同，枪手与毒牙实力相仿。”霖冽笑道，他的笑总是充满刻意的味道，那让星很不舒服。
“那作为地下情报组织的龙头，你的看法呢？”星哼了声，她知道自己不会是枪手的对手，但也不觉得相差很远。
“以达克的认同，你们两个的实力也是相仿。”霖冽意味深长道，“还有，别叫我龙头，达克对于龙格外敏感。”
“她更强。”叶莲娜和星指着对方，异口同声道，她们都无意中忽略了开玩笑似的后半句话。
于是霖冽笑得弯下腰。
“让叶莲娜去同夸克比狙击会怎么样？让你去对抗亚历克斯又会如何？”霖冽好半天才停下来，说道，“这也是他们的情况了。本就是战法不同，不同的战法在不同的战局就会产生不同的收效。所以谁更强，只取决于条件对谁更有利。但E-13的那个堂口。”霖冽指着下面的宅子，“那里的环境，他们恰巧都很适合，所以枪手同样能做到。但对你们两个却未必，”霖冽转头看向叶莲娜，“如果就在那院子里动了手，让小兔子去。至于你嘛...”霖冽现在在对星说话，他的视线重新落回院子，刻意无视了星，这动作让星脸都发了黑，差点再次发作，“控制一下你的脾气。”

“我会记得。”叶莲娜说道。
“还有一件事。”星沉声道。
“怎么，疯狂伊万变成好奇宝宝了？”
“酒吧里，最后进去的那个人，什么来头。”
“我的一个朋友而已。”霖冽目光闪烁了一下，晃出几许笑意。
“霖冽先生不打算告知实情。”叶莲娜说道，她对这问题同样好奇，因为毒牙的平静气息让她感到莫大的压力。
“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霖冽说道，“至少对你们不是。”
院落中缓缓踱出一个黑衣的老人，他两手负着佝偻下去的背，稍稍抬起头，看着霖冽的位置，只是随意的一眼。那浑浊的眼中看不到力量，只有沧桑与悲悯。这个年岁的人，时间已是足够宝贵的事物，然而老人并不急，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快起来。就在院边，枯木般的手指慢慢抚摸院墙中垂下的木枝，看不出血色的嘴唇碾动，就像与老友叙话。饶是星的愤怒也不禁在面对这一幕时平息。究竟是怎样的孤独才会让一个老人将随处可见的一棵树当作朋友？
“我本不想露面，看来不下去也不行了。”霖冽叹息。
“这人是...”叶莲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