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日记
第一章 医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走在街上,挤在地铁上,甚至在公共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
我都觉得人们生病了,并且病的不清,这不取决于电线杆子上的妙手回春,金枪不倒,甚至重金求子。
通过我二十余年浅薄的且孤陋寡闻的医疗常识,大家似乎总是若有若无的患上了一种“抑郁症”,或者说是忧虑症,似乎所有人都在基础道德和释放欲望之间徘徊,有些人不断越界,无时无刻的背叛自己的良知和道德底线,却总在清晨或者激情乏味之后有一丝清醒的良知,自誉为浪漫的浪子后头,那么他们是痛苦的吗?
肉体的欢愉是否可以带来精神上的赦免?
累,确实太累了,现在的人们已经累的出现了幻觉,累出了悲伤。
无处释放的,被生活整年整日压制的灵魂也许只能靠着难得糊涂,灯红酒绿的日子去释放自己的怒火。
其实人们总是无辜的,众生芸芸,众生淡淡,都是在为自己平淡的一生增加点故事情节罢了。
我看着医院窗台玻璃上缓缓爬过的瓢虫继续向她诉说着自己的苦恼,也许这北方称为花大姐的瓢虫,是我唯一的女性听众。
“88号病床吴维,过来打针啦!”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陌生的声音让我不敢回头,准确的说我也回不去头,因为我的脖子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