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狂T日记(6)

这时候，Flash也忽然显出凶相，高声喝道，
“都出去！疯子有什么好看！”
这时候，我又懂得一件她们的巧妙了。她们岂但不肯改，而且早已布置；预备下一个疯子的名目罩上我。将来吃了，不但太平无事，怕还会有人见情。别队马娘说的大家吃了一个训练员，正是这方法。这是她们的老谱！
米浴慢慢的直走进来。如何按得住我的口，我偏要对这伙马娘说，
“你们可以改了，从真心改起！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马娘，活在世上。
“你们要不改，自己也会消失。即使生得多，也会给马儿跳警察除灭了，同猎人打完狼子一样！——同homo一样！”
那一伙人，都被米浴劝走了。Flash也不知那里去了。米浴劝我回屋子里去。屋里面全是黑沉沉的。横梁和椽子都在头上发抖；抖了一会，就大起来，堆在我身上。
万分沉重，动弹不得；她的意思是要我屈服。我晓得她的沉重是假的，便挣扎出来，出了一身汗。可是偏要说，
“你们立刻改了，从真心改起！你们要晓得将来是容不得吃人的马娘，……”

十一
太阳也不出，门也不开，日日是三顿饭。
我捏起筷子，便想起我Flash；晓得前辈被榨干的缘故，也全在她。那时前辈才二十四岁，身体强健的样子，还在眼前。麦昆哭个不住，她却劝麦昆不要哭；大约因为是她叫帝王吃了，哭起来不免有点过意不去。如果还能过意不去，……
前辈是被帝王吃了，麦昆知道没有，我可不得而知。
麦昆想也知道；不过哭的时候，却并没有说明，大约也以为应当的了。记得我十四五岁时，坐在堂前乘凉，Flash说马娘感冒，做训练员的须拿萝卜来，榨汁请她吃，才算好人；麦昆也没有说不行。萝卜汁吃得，整个的自然也吃得。但是那天的哭法，现在想起来，实在还教人伤心，这真是奇极的事！
十二
不能想了。
建校以来时时吃人的地方，今天才明白，我也在其中混了多年；Flash正管着家务，前辈恰恰成干了，她未必不把Z和在饭菜里，暗暗给我们吃。
我未必无意之中，不吃了前辈的几口Z，现在也轮到我自己，……

有了多年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马儿跳警察！
十三
没有吃过人的小马娘，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