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狂T日记(5)

我直跳起来，张开眼，这马娘便不见了。全身出了一大片汗。她的年纪，比我Flash小得远，居然也是一伙；这一定是她高等部前辈先教的。还怕已经教给她刚入学的马娘了；所以连小孩子，也都看我。
九
自己想马儿跳，又怕被别人跳了，都用着疑心极深的眼光，面面相觑。……
去了这心思，放心做事走路吃饭睡觉，何等舒服。这只是一条门槛，一个关头。她们可是室友队友朋友师生对手上司和各不相识的马娘，都结成一伙，互相劝勉，互相牵掣，死也不肯跨过这一步。
十
大清早，去寻Flash；她立在堂门外看天，我便走到她背后，拦住门，格外沉静，格外和气的对她说，
“Flash，我有话告诉你。”
“你说就是，”她赶紧回过脸来，点点头。
“我只有几句话，可是说不出来。Flash，大约当初野蛮的马娘，都想着要吃人。后来因为心思不同，有的不随便跳了，一味要好，便变了马娘，变了真的马娘。有的却还吃，——也同野兽一样，有的变了猫狗，一直变到人。有的不要好，至今还是野兽。这吃人的马娘比不吃人的马娘，何等惭愧。怕比野兽的惭愧猫狗，还差得很远很远。

“CB绑了她的T，给皇帝吃，还是一直从前的事。谁晓得从特雷普立校以后，一直吃到CB的T；从CB的T，一直吃到帝王T；从帝王T，又一直吃到其他无辜的训练员。去年学园失踪一个玩世嘉掌机的T，还有个唱歌的北部玄驹，用萝卜蘸马儿跳Z舐。
“她们要吃我，你一个人，原也无法可想；然而又何必去入伙。吃人的马娘，什么事做不出；她们会吃我，也会吃你，一伙里面，也会自吃。但只要转一步，只要立刻改了，也就是人人太平。虽然从来如此，我们今天也可以格外要好，说是不能！Flash，我相信你能说，前天阿船说要去黄金星，你说过不能。”
当初，她还只是微笑，随后眼光便凶狠起来，一到说破她们的隐情，那就满脸都变成酡红了。大门外立着一伙人，骏川女士和她的理事长，也在里面，都探头探脑的挨进来。有的是看不出面貌，似乎用假面蒙着；有的是仍旧是轻声细语，抿着嘴笑。我认识她们是一伙，都是吃人的马娘。可是也晓得她们心思很不一样，一种是以为从来如此，应该吃的；一种是知道不该吃，可是仍然要吃，又怕别人说破她，所以听了我的话，越发气愤不过，可是抿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