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狂T日记(4)

六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神鹰的鸟又叫起来了。
钓鱼佬似的凶心，寄寄子的怯弱，卡莲酱的狡猾，……
七
我晓得她们的方法，直接跳了，是不肯的，而且也不敢，怕有意外。所以她们大家连络，布满了罗网，逼我自愿。试看前几天街上马娘的样子，和这几天Flash的作为，便足可悟出八九分了。最好是解下腰带，扔在床外，自己赤条条的来；她们没有sex的罪名，又偿了心愿，自然都欢天喜地的发出一种呜呜咽咽的笑声。否则自渎引来她们，虽则略瘦，也还可以首肯几下。
她们是只会吃训练员的！——记得什么书上说，有一种东西，叫“重马场”的，过程和结果都很嗜血；时常榨萝卜汁，连极大的萝卜，都细细嗦干，咽下肚子去，想起来也教人害怕。“重马场”是修罗场的亲眷，修罗场是重马场的本家。前天神鹰的鸟，看我几眼，可见她也同谋，早已接洽。庸医眼看着地，岂能瞒得我过。
最可怜的是我的Flash，她也自称纯爱，何以毫不害怕；而且合伙吃我呢？还是历来惯了，不以为非呢？还是丧了良心，明知故犯呢？

我诅咒吃人的马娘，先从她起头；要劝转吃人的马娘，也先从她下手。
八
其实这种道理，到了现在，她们也该早已懂得，……
忽然来了一个马娘；年纪不过十二左右，相貌是不很看得清楚，满面笑容，对了我点头，她的笑也不像真笑。我便问她，“吃人的事，对么？”她仍然笑着说，“不是卑女，怎么会吃人。”我立刻就晓得，她也是一伙，喜欢吃人的；便自勇气百倍，偏要问她。
“对么？”
“这等事问它什么。你真会……说笑话。……今天天气很好。”
天气是好，月色也很亮了。可是我要问你，“对么？”
她不以为然了。含含胡胡的答道，“不……”
“不对？她们何以竟吃？！”
“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马娘队伍现吃；还有书上都写着，地下室伺候！”
她便变了脸，铁一般青。睁着眼说，“有许有的，这是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我不同你讲这些道理；总之你不该说，你说便是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