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尔曼的第一起谋杀案(9)

过了不知多久，小林隐隐约约从窗外看到小陌，随同的还有小布等一行人。到了门前，小陌与小布拥抱而别。在那个美好的时代，小陌向远处走去。小林低下头拿起一瓶酒，和小锌一起喝了起来，喝到最后，不知道喝的是酒还是泪。
回家的路上小林搀扶着小锌，嘴里还说着胡话：
“小林，你以后一定找到好对象啊，最好会做饭给你吃。”
小林自嘲地笑了笑，可小锌却又哭了起来：
“小林，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有多想你吗，班里根本没人能跟你比，有时我还想跟你说说话（啜泣声），下次，不，就明天，来我家尝尝我妈做的打卤面。”
“怎么说的跟生死离别似的。”小林的眼睛也泛出泪痕，“嗯，我会去的。”
小锌：“你让我再活了一次。”
那次小林还记得的，小锌为自己哭了好久，哭得稀里哗啦，哭得好大声。即使是普普通通的东西似乎也变得很特殊，因为这是只为自己的，绝无仅有的。小林失落的内心升起一轮太阳，虽不能与小陌交往，可事实还不是那么糟，至少，还没失去。

深邃的小巷里时而传来呻吟，小锌路过此间。看到小布背对着他，面向墙，墙上的女孩被小布按住。她想逃跑，小布抓起她的头发，强吻了起来。女孩并不表现的很被迫，只不过是不会很用力挣脱。也许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即使出事也无所谓。小锌躲了起来，漏出一点点视线望向墙壁。
他拥吻着女生，紧紧依附在自己身上。“你这混蛋，人渣啊，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不敢想象，小布竟骂起女生，而被蹂躏的，任凭别人糟践自己的她哑口无言，默默忍受着。小锌拿起相机悄无声息地录着像，录像里女生唯唯诺诺地说着：“可以给我拿些看病费了吗。”这个问题女生前前后后问了好多遍，在女生被弄的发迹凌乱，衣服被扯得皱皱巴巴，精疲力竭地问着。小布的电话响了，似乎是急事，给了女生点钱就走了。小锌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脸——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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