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尔曼的第一起谋杀案(7)

“小林几天没见跑人家女生家里干嘛了？”小锌调侃着，一幅不怀好意的样子。
......
“真的吗？前几天我听说有个女生去超市里偷罐头被门店的家狗发现了，有嫌疑的人里包括她，只不过，到现在也没抓到那个人。”
小林从座椅上站起来，无处安放的双手抬起又放下。
“对不起我要走了。”小林的语速很快，快到小锌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树下只剩一个人影。
6
小林轻轻敲了敲门，木门的门锁一碰就开了，从门缝里向屋内窥视，小陌把手里的圣经收起来藏好向门走来。小林心里默念这是假的，可摞着罐头的橱柜引入眼帘，小林也沉默了。
6.5（happy end）
小陌手拉着小林来到一座小教堂，小陌进去和神父说了会儿，就带着小林进了教堂。她告诉小林她做什么自己就跟着她一起做，小陌双手握在一起放在下巴下面，低头闭着眼在祷念，小林只是学着样子。

最后，小陌小声说了一句：“圣慈我主，吾何以归。”小林不懂什么意思，附和着说了句阿门。小陌轻轻睁开双眼，向身边的小林瞥了一眼，又闭上眼睛附和着小林说了句阿门。
此后小林再也没见过小陌，说是她的叔叔来接济她去了欧洲，小林为她所写的诗也没能让她看一眼。小林把这几年偷拍的小陌的照片都翻了出来，足足有一个人高。他去撞墙，直到把头撞破了，他去自虐，直到晕倒在满是小陌的地方。
真正的别离往往没有道别，当遗忘它之后，才真正战胜了它。小林跑去小陌的家，看到房子已经有了新的住户，离别时，还是止不住哭了。
7
没人可以证明小陌是小偷，也没人否认小陌不是小偷，可小林坚信她会是清白的。
周五的黄昏，夕阳招呼着远处的山和夜幕，硕大的广告牌伫立在大街，静静地瘫坐在长椅的小陌已疲惫不堪，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直至昏倒在街边长椅上。霓虹灯的亮光划破了夜空，来来往往的人们各自赶路。再次醒来，是小林在呼唤，想起自己还要回家，颤颤巍巍地起身，可已认不出回去的路。小林搀扶着她，又搀扶着自行车一点一点向小陌家走去，半路上听见一个像硬币掉落的声音，小林仔细一看是小陌的校徽脱落了，校徽有些褪色和磨损，可小林的校徽却是无暇的。小林没理会她校徽的瑕疵，而是还给她接着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