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红星》波格丹诺夫 PART Ⅳ（完）(12)

“看起来好像我快死了，”他轻轻地说，几乎是一个问题。
“不，列尼，你的生命还在继续。你的伤口不是致命的，甚至没有危险。”
“那谋杀呢？”他带着深深的焦虑反对道。
“你生病了，我最亲爱的。别担心，那种痛苦的发作永远不会在我们之间出现，也不会使我们远离我们伟大的共同目标。我们会达到它的，亲爱的列尼！”
他发出了一声安静的呻吟，但那不是痛苦的呻吟。我走了，因为我已经发现了我想知道的关于我的病人的事情，没有理由或借口再去偷听了。几分钟后，那个陌生人又戴着帽子和面纱，再次召见我。
“我将带列奥尼德一起走，”她宣布。“他想走，而且他在我这里康复的机会比在这里好，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两位同志在楼下等着带他走。请叫一个担架来。”
争辩是没有用的；我们医院的条件确实不那么好。我问了她的地址——就在附近，并决定第二天去那里看望列昂尼德。两个工人来了，小心翼翼地用担架把他抬走......
(第二天添加的说明)。
我刚刚从内蒂的公寓过来。她和列昂尼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门没有锁，房间里没有人。在一个大房间的桌子上，我发现了一张写给我的纸条，上面有一扇大开的窗户。上面只有几个字，是用颤抖的手写的：

请替我向我的战友们问候。再见。
你的，列昂尼德。
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过。过去几天我已经变得非常疲惫，我看到了很多我无能为力的痛苦，我饱尝了死亡和毁灭的滋味，但我的心仍然是轻松和快乐的。
最糟糕的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斗争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但胜利在我们掌握之中。下一次的斗争会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