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找为目的的远行，抑或原地踏步（一）(4)

不止鼠如此，我们两个人在这整个夏天喝下了无数的咖啡和啤酒，有黑咖啡，也有意式，如果不这样喝几杯，我们可能会因为无聊而熬不过这个夏天。鼠在喝冰咖啡的时候就会稍作思考，然后发出这样的感慨，其他饮料一律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受用的很。
“小孩子吵吵闹闹，传播着垃圾一般的信息，充斥在你的耳边。”
“是。”我回应着鼠，一边看着吧台里一幅画，上面用简单的线条画出这个城市的交通地图，于是我一边辨别着地图上的哪个角落对应哪个地方。
“但是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恶。只不过他们不允许你去无视他。”鼠说。
吧台姓许的服务生正用盖子撂倒一个原本倒扣着的雪克杯，不倒翁般的杯底和杯身设计让杯子转了半圈立起来。杯子还没立起来，鼠就移开了视线，看像一对刚要走出门去的男女。这样的把戏鼠已经看了无数遍，似乎变得让人烦躁。

“本来就不可恶，孩子的话。”我附和一句。
“好，那我们就认为孩子可爱的很。”鼠做了一个总结，要了一杯开水，扎着袖子的服务生瞥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他。
“你整天看这些书，可看出来孩子的可爱之处？”
“倒也没有看到专门写孩子怎样怎样的书。”
“那还不如换喝酒。”
“那也不能这样说。”
“可是有长什么经验？”
“有的，当孩子出现时，总是有大人在旁边照顾着，即使没有，也必然标示着待会会出现一个与之相关的大人，这样看来倒也麻烦的很。”
“那就是对了。”鼠赞许道。
然而无论是对是错，这样的闲聊在持续到晚间的人开始多起来的时候，也是为了消磨时间，与喝上杯啤酒还是冷萃并无区别。我未料到的是晚间鼠又提起，那时候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代替情绪的是眼神有些恍惚，我把书揣进带出门的背包，打算早一点把他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