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八章（III）(5)

 “可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哈尔瓦说。
卢卡斯又笑了，这次笑得更大声了，“大概是吧，但为什么？”他双手合十，发出响亮的掌声，“傲慢，凡人因为我们的傲慢而受苦。在其他世界，在其他战团的控制下，那里的人生活在和平之中。那里的凡人不像我们这里的那样受苦，但他们培养出了同样强大的战士。”他注意到血爪们脸上的沮丧——显然他们很难理解。
“没有比鲁斯之子们更强的战士了，”达格一本正经地说，他不是在说气话，而是好像这在说一个简单的事实。“我们是被全父选中的战士。”
 “哦，我们喜欢假装我们比别人更强——原因是我们的野蛮使我们强大。但这是一个谎言，是老一辈的人告诉我们的，而他们自己也被以前的人欺骗了。最糟糕的是，我们都知道谎言是什么；但我们都接受了谎言——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就等于承认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犯了错误。”卢卡斯咧嘴一笑，“而且不止一个。”

艾克露出牙齿，“那你是对这个谎言是怎么做的呢…嘲弄吗？”卢卡斯耸耸肩，“你能想出更好的方法吗？我们不过是这个冰冻泥球上最大、最强的狼群。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样子。”
 “你这样干不好，”哈尔瓦说，“这是在抹黑他人的荣耀。”
 “荣誉属于死者，”卢卡斯说，“活着的人必须时刻铭记这一点，这样他们才不会在传奇故事中迷失自我。”他捶了捶胸膛，“这样我们才不会成为我们最害怕的东西——野兽；甚至比成为野兽更可怕——追随虚幻的气味走向灭亡。”他指了指农场，“这就是我给他们一些恩惠的原因——他们也是我的狼群伙伴，小狗们，就和你们一样。你们懂了吗？”
看着他们的脸，他知道他们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但他们迟早会的。他耸耸肩，笑了，“或者这一切都是我的谎言，是一个诡计，好让我的恶作剧看起来更像是真的。也许我只是一只恶毒的豺狼，满足于为了自己的卑鄙乐趣而撕咬自己的同伴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