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八章（III）(4)

血爪们一直在等着他。”你觉得他们会跟着你吗？”卡迪尔说，警惕地盯着那座农场。
“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吗？”卢卡斯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们害怕森林，而这是有充分理由的。”
 “一群懦夫，”艾克说。
卢卡斯看着这位年轻的战士，“你是这么想的吗？”
 “迟早有一天，我会追上你的，”艾克恶狠狠地咆哮着。
 “是的，也许你会的。”卢卡斯把目光移开，朝着农场的方向望去。
他看着一群黑影匆匆回到他们安全的壁炉前。“你们这些小狗，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要让他们这样生活？为什么我们让他们遭受如此苦难和艰辛？”
 “让他们变强，”艾克说，仿佛是在暗示什么。
卢卡斯笑了，“是傲慢，”他说，“我们确信，苦难能塑造人的坚毅性格。但实际上，苦难只会筑起墙。我们本可以成为人，但我们选择成为野兽——这都是因为傲慢。”他环顾四周，“这是最大的笑话，小狗们。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艾克皱了皱眉头，“我觉得这不好笑。”
 “是不好笑。”卢卡斯张开双臂，继续说，“傲慢会吞噬我们每个人，就像伤口上的蛆虫。鲁斯是骄傲的，那好像我们也必须骄傲——无论后果如何。”
 “我们必须忍耐，我们必须坚持，我们必须有价值（We must endure, we must persevere, we must be worthy），”艾克固执地说。
 “必须就是这样，大忽悠。否则我们为什么会被选中？”他用拳头击打着身旁的树，“因为我们活了下来，我们是有价值的。”
 “生存只是对耐力的考验，除此之外，别无他用（Survival is a test of nothing more than endurance）——如果是别的原因，那我永远不会被选中——但我确实被选中了，只是运气好罢了”卢卡斯边说边笑着。这不是他们被驱逐出埃特格勒后第一次发生这种争论了，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至少这次，他们在听，也许他们甚至从中学到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