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八章（III）(3)

当他到达围墙时，卢卡斯跳了起来，抓住栅栏的顶部，轻松地把自己和麋鹿带了过去。他在顶上停了下来，观察力一会儿——与艾纳的说法相反，这个农场并不大——几座长屋环绕着河流，在群山阴影庇护着——不过足够容纳几个大家族了。卢卡斯自己出身的部落，规模并没有比这里的大多少，即使是在还算不错的年头里。
河水还结着冰，但已经开始解冻。细长的、想蛇一样的炊烟，从长屋屋顶的烟道中升起。这里没有其他生物存在的迹象，温度比较温和，因为山峦和树木挡住了最猛烈的风；但当卢卡斯在一个地方站得太久时，天气仍然很冷，足以在他的盔甲上形成一层霜。
卢卡斯从栅栏跳到最近的屋顶上。他能听到从他下面升起的微弱的歌声。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倾斜的屋顶时，靴子的鞋底剐蹭到了粗糙的茅草屋顶上。他差点失去平衡，轻声咒骂了几句。屋顶在他的重压下吱吱作响，但他一点儿也不怕它在他脚下塌掉。芬里斯人的手艺并不精美，但足够牢靠——就像这些部落本身一样。

卢卡斯蹑手蹑脚地走向最近的烟道，透过烟道往下看。他增强的感官很轻易地穿透浓烟，研究着这里的居民。他们正大声地唱着歌，讲着故事。长屋很拥挤，这是在意料之中的。冬天很冷，更多人就会更暖和。他能闻到烤肉和洒出来的蜂蜜酒的味道，还有人的汗臭味和长时间没洗衣服的浓郁臭味。
他把麋鹿从背上拉下来，剪断了绑在身上的带子。他抓住它的一条腿，把它从烟道里塞进去，轻轻地摆动着。“你们好呀，我的血亲们！”他轻声叫道。随后手一松，把那具沉重的尸体摔在下面的一张桌子上。男人和女人们都惊慌失措地喊叫着，当他跑回栅栏时，他压低声音，大笑了起来，也不在乎谁听到了他的声音了。
你们好呀，我的血亲们！卢卡斯跳过栅栏，听到长屋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随后，他就以非人的速度向森林跑去——还没有哪个凡人能跟得上鲁斯之子的速度。再考虑到着恶劣天气，他们甚至可能都看不到他。尽管如此，他还是听到了箭穿过雪地的嘶嘶声。他在树林里蹦蹦跳跳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