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年代

饥饿年代
写在前面-2022.10
这篇小说是好久之前写的了，与其说是小说还不如说是各种蠢点子缝在一起的草稿。当时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看来很多地方还是欠考虑的。如果要修改则势必伤筋动骨，乃至每句都要大动，几近重写；本人又懒到了一定程度，因此作罢:)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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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在饥肠辘辘中梦见教室。
梦见其实只是说说。梦里的一切感觉都那么真实——听众席上投来的百十道冰冷视线、视线打在脸上的灼烧感、手指扒住合成板讲台的汗津津的坚硬触感。这一切都让我想到冬日清晨的升旗台汉白玉栏杆，滚圆坚硬，不容半点含糊。若不是这一切正好发生在入睡之后起床之前，我几乎可以断定，我确确实实身处其中。
教室硕大如鲸鱼腹腔，灼热的电灯光线不知从何处往讲台射过来。排排座位向我面前延伸的同时向上抻开，倾斜角度比一般的阶梯教室大上许多。座位上的人脸一张张辨认不清，显得乌黑一团，仿佛要朝我压下来。上课还有五分钟，我胡乱摆弄着散放在讲桌上的燕尾夹。金属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之外轰鸣声不绝于耳，甚至盖过了听众席上的窃窃私语。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无数空瘪的肚皮发出的抗议。我自己也正忍饥捱饿，空荡荡的胃囊前后壁被粘稠的胃液黏成薄薄的一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