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des' Star】《敌意控制》第二章：移动目标(5)

“谣言，舰长？”我问。即使按照当时现行的军规，宇宙飞船上也没有什么秘密。散布流言蜚语是军队最喜欢的消遣。
“好吧，首先，”他一边擦拭着R45，一边把它装进一个看起来像是用巴西柚木定制的枪袋里， 一边说，“你是这艘船上最好的射手。”他笑了笑，回头看了看德兹，但德兹凝视着我们前面远处的某个地方。“坦率地说，直到我看见你的射击得分，并用录制的记录进行验证，我才相信这位后勤部人员是我们最好的射手。你确实是个天生的射手。”他指着我的贝雷塔。“让我看看？”
我不慌不忙地把枪递给他，说：“舰长谬赞了。您刚刚说的谣言是指什么？”
他欣赏这件武器，把握着它的重量与平衡。“你和德兹在加拉夏收购伊卡洛斯号之前，有着一段浪漫的邂逅啊。我可以补充一点，这是错误的。挺奇怪的，你在Hades星系待到现在，赵舰长也没发现啊。”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似乎有一团皱巴巴的纸塞进了我的喉咙。“舰长，这两种说法可能都有一定道理。”

“是的，”船长刻薄地回答。他把枪还给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西姆斯已经习惯于像其他指挥人员一样穿着飞行服。入乡随俗，但这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地球联邦集团甚至不在这个星系里，更不用说适应了。所以，他对我的认识仍然是“心慌意乱”。
他伸出手，我瞥见他的手掌里有两个闪闪发光的物体。
“请，”他示意我把它们接过来，于是我伸出手握着它们。不知为何，我甚至不看就知道它们是什么。我不止一次接触过德兹的军徽。虽然我差不多猜到了，但当我张开手，看见手掌里摆着一双和她的一模一样的星徽时，我依然很惊讶。
然后，西姆斯伸出另一只手。手里提着的是一个画着雄狮的金牌，它连着一条厚厚的缎带，上面绣着五个相互贯穿的彩环。我接过金牌，困惑地端详着。
“没有多少人记得那件事，因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舰长说，“但，保罗，其实我自己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射手。”西姆斯把头歪到一边。“我可以叫你保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