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堂《武松打虎》(四)(3)
躁什么事?他想:我两个拳头直接没用了,留着换糖吃吧!打了半天,没有能奈何老虎,什么道理?啊,明白了!我虽打了十几拳,没有打到它周正部位。就是跟人打,要想这个人的命,都要打到人的致命的地方,这个人才得死哩。最好不过,找它致命的地方打。这一刻老虎头又朝右边一扭。“吗啊一” 头扭过来,正好右耳门朝上。英.雄右拳一勒,气功提足了,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照着它右边的耳门,“着!”这一拳砸下去,老虎一声没喊得出,就从左边耳门子里咝一冒出去足有丈把长的东西,又象一根大红丝线,钻到草窝里去了。啊!这一说老虎耳朵里开着绒线店啦。何以啊?你刚才不是交代冒出一根大红丝线出来吗?不是的,是血打了冒出来了,是淤血。这个血冒出来丈把长,象根红丝线。莫忙!武松打的是右耳门子,血该从右耳门子冒,怎么从左耳门子冒的?论理呐,他打的右边,该派右边耳门子血朝外冒,因为他这一拳劲过猛,把右边耳门子打了闭塞着,这股血右边不得出,只好走左边,大门不好走,只好走后门啦。
淤血这一冒,老虎头也不朝起昂了,四个爪子也不扒了,周身不动了。武二爷望望:嗯!怕的打死了。既打死就松手了,不敢,据说畜生会装死哩,不要上它的当。武二爷就把左手在五花皮上揪了两下,老虎不动;左手松了一把,老虎还是不动;左手全个松下,老虎的头还是垂着。嗯!怕的是死了。英雄把右腿挥到左边,两手就把老虎一推,轰!老虎就顺着右边睡倒了,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