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十一）(2)

约翰尼将戈登让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自己则坐在戈登和门口的中间。戈登不动声色的入座，问:“约翰尼先生，我看您家里的装潢真是漂亮，不过以这些装饰来看，您完全有能力住在更好的小区，为什么没有选择搬家呢？”
“旧习难改。”
“看上去您不太爱说话。说起来，您是一个炼钢厂的工人吧？现在那里的工资都这么高了吗。”
约翰尼盯着戈登，仿佛想看穿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过会儿，才说:“一个有钱的亲戚死了，我继承了他的遗产。”
“是吗，”戈登半开玩笑地说，“要是炼钢厂的工资能这么高，我都有些心动了。不过看上去炼钢真是项危险的工作，不然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伤。”
约翰尼握紧了沙发扶手，仿佛随时要掀案而起，戈登也摸向自己的配枪，另一只手则放进了上衣口袋，但二人却谁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只是互相僵持着，直到一声尖锐的汽笛声打破了宁静。不一会儿，汉娜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戈登见这些茶具也是价值不菲，问到:“多漂亮的茶壶。是最近才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