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十二）

“哪儿有，买了快两年了。”汉娜顺口答到。约翰尼狠狠瞪了她一眼，仿佛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汉娜也自知失言，不再说话，回到了里面的房间。
“喝点茶吧。我妻子泡的茶……十分美味，茶叶也是好茶叶。”
戈登端起茶杯，却没着急喝，而是在嘴边轻轻吹着，问:“不知道您现在做些什么工作？”
约翰尼看着茶杯，心不在焉地说:“就算是保镖吧。”
“哦，是吗，在哪儿工作？”
“一家……夜店。”
戈登端着茶杯，仿佛很享受一般的反复嗅着气味。约翰尼紧盯着茶杯，越来越急躁。戈登闻了一会儿，便要将茶往嘴里倒去。
“刚才接到的电话怎么说？”
“让我……”
约翰尼才说两个字立刻反应过来，戈登却先他一步将手里的茶杯砸了过去，滚烫的茶水立刻让约翰尼的脸肿了一片，然而他却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反而嚎叫着扑向戈登，将他刚掏出的枪抢在手里。
“该死！”
砰砰！
连开了两枪，全都打在了天花板上，卧室传来汉娜的尖叫。约翰尼的肌肉仿佛铁打的一般，没一会儿便全面压倒了戈登，将他摁在地上，夺走了他的枪朝后面扔去。戈登不甘示弱，一脚正踹在他的裆部，而后趁机爬起去捡枪。然而那人却只是吃了一惊，很快便恢复了过来，拽住戈登的腿，将他甩飞了出去。
戈登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大的力量，直接重重摔下，将约翰尼的沙发砸了个稀碎。约翰尼骑在戈登身上，双手如同铁钳般扼住他的喉咙，狰狞地笑着说:“你不是想知道之前的电话里说什么了吗？他们说有个碍事的警官到处问东问西，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替身，让我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