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Al|正剧向】自深深处(10)

关于他
约考白对未来发展的看法有时候是极其冷酷，和他谈话时常会冒出古怪的念头，他是一个正常的人吗？消极感似乎总是围绕着他。他声称：希望只是调剂品，于现实毫无意义，但想要的东西为了不让人难以下咽，总要添上不少。
但却让人不得不承认，甚至不可抑的去想，如果他所说的真的发生了会怎么样？如果出现极端，情况就真如他所说了———希望就是一个包袱。他可能会把路上的苦难抉择都摆给你看，问你真的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决定好了去面对道路上的难题吗？这位长者总是看到事情的消极之处，如踩着刀尖前进，鲜血淋漓。
除此之外，约考白冷静偏向冷酷对应另一方面的却是一个极其良好的倾听者。不抢占风头，也不让人觉得敷衍，虽然话不多，但句句切合又一针见血———尤其是对战争的看法。那时候的我就在怀疑他真的对战争如表面看起那样毫不关心，一无所知吗？
这位长者或许太关注未来的消极，在他看来，未来恐怕是望也望不尽的苦海，但我们应该更关注当下。

我感觉悲伤的是，约考白的经历也决定了他会这样想。他说的确实没错，苦果最后让整个阿多尼亚的人来承担。他的痛苦与悔恨，绝望和被动我在最后才了解到的，他恐怕也是那第一次战争时候的缩影。
————摘自森恩《忆的半部》
她的脸色很难看，嘴唇发白，呼吸很轻。他觉察不对头，伸手握着她。他似乎感受到了哀伤，痛苦。但他没有放开，他一直这样握着。
“妈妈。”他说。“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失神地看着外头，眼眶蓄满泪水，手紧紧握着那张羊皮纸。
抱歉，没有办法了。
幽灵般的耳语细细碎碎的在脑海回荡，她只能分辨出其中几句，另一只手不停擦拭脸颊，可她擦不干净自己的泪水。
他只希望自己能让妈妈好受点，尽管他自己现在难受得不行。自从爸爸走后，他就不想看妈妈难受了。
“妈妈。”他说。“你看看我。”
她低头，她的表情和眼神都很陌生。“妈妈。”他扯着她的手，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她被迫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