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Al|正剧向】自深深处(7)

森恩一愣，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哝，是很正常。还有五天，不是吗？每天都数着日子过。”
“抱歉，前辈。”森恩深吸一口气。“我放松不起来。”
约考白正坐在地毯上，翻着一本书，继续往下看。“没什么，这里是无聊了些。你想谈些什么？闷着的确对康复不好。”
这是第一次这位长者主动提起和自己聊天，森恩有些惊讶。
“其实您这么突然问我，我还不知道了。”森恩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有些困惑这位长者的举动。“您看起来也是经历过第一次大战的人，您身为内里托里斯族的人，为什么一直游荡在故土之外呢？而且我没有看到歌之力。”他突然想到塔里亚斯对他说的话———不使用歌之力相当于背弃自己阿多尼的身份。
“你的问题挺多的。”约考白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本书，“这些问题从一开始就有了吧？还是想问———关于战争的事情？你一直都在心急这个。”
森恩没想到这位长者的敏锐度远远比他想象的高，一语命中实际的问题。

“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答案其实也没什么好特殊的。”约考白说。“我只是觉得烦了。”
“烦？”
“我看不到获得平静的希望。至于战争？听你说死亡颂者他又来了，这和以往又有什么两样？哦，对，伏尔塔里斯人又来抢核心之歌了，你们又要拼尽全力去守。百年前的结局变成了现在的开始，你觉得我们阿多尼人能在这核心之歌里耗到多久？”
森恩犹豫了一会，斟酌下面的话：“听您的口气……对伏尔塔里斯，尤其是死亡颂者相当的……不满？对歌之力也是？”
“过去的阴影。”约考白说。他抬头凝视好一会摆放床头的侵袭之核，有时候它真的很漂亮。看着它点点红光不停的变幻，收缩又扩张，像不停搏动…的心脏。
“原本这只是阿多尼族内部的矛盾，却扩大了这场灾祸，让苦果给整个阿多尼亚的人来承担，新仇旧恨最终会累到所有人都无法偿还。”
“在某些方面，死亡颂者英格拉西斯确实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