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Al|正剧向】自深深处(13)

他给是毒。
不过无色无味，毒性很快，死得时候不会有痛苦的。
那个孩子已经没救了，约考白很确定这点。再这样下去，只会耗损无关的草药和绷带，在战争中这些资源尤为稀缺。这也会耗费无关的精力和亲人的悲伤，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他选择不救，哪怕是能多留几分钟。以前他游行阿多尼亚的时候，每当人想结束生命，或者救不回来了，他都给过这个毒，然后看着他们死去。约考白观察过他们，毒性发挥的太快了，似乎一眨眼，人命就因此凋零。
真的不会有痛苦。怎么会有呢？
约考白眯着眼睛看着已经渐渐升起的太阳，下意识伸手去抓，那些光线从指缝里漏出，不见踪影。
时间好像有些耽搁了，他还要去贫民窟一趟。
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2
许多活着的人都该死，一些死了的人却该活，你能把命还给他们吗?阿**安！
要将断头台上流下的鲜血称之为正义，只有无比自豪、又无比盲目的人才办得到。

森恩又翻开一张，整篇都很零散，分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写的。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第二句，这是整篇语气最激烈的一句话，后面的指向好像是一个人名。森恩皱着眉头，后面的字迹被墨迹浸染，只辨晰两个字，阿和安。第二句话仿佛是急匆匆地写上去，墨水没干透又被抹掉———很难想象想约考白这样的人还有情绪波动大的时候。
他把剩下最后几张羊皮纸捡了起来，草草的扫一眼，有一张好像是最近才写的。
北境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差，麻药粉和罂粟都要不够用了。伤员越来越多，不得不考虑最处境和必要的解决措施。嗯，果然和从前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森恩反复阅读这段文字，充满疑问。北境？约考白在北境救治伤员？脑子一闪而过约考白总是在工作的场景，房间大把大把草药。他总是在出去，会是在干这个吗？
说不得不考虑必要解决措施，还有和从前一样是什么意思？他想起约考白总是冷漠的表情。
森恩抬头看向放在桌子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