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四十九）

“说起来，阿尔弗雷德是怎么建议的？”
“他提议要我举办一场晚宴，邀请法尔科内等人，看能不能商量出一条让所有人都满意的道路。”
“而你拒绝的原因是？”
“卢修斯，我以为这点你最清楚不过了，”布鲁斯神色第一次变得凝重，“从来就没有什么让所有人都获益的方法，只有不断地贿赂跟妥协，让这座城市替他们付出代价。法尔科内家族是这座城市的蛀虫，为了其他人的利益，他们必须消失。”
卢修斯叹气，道“我知道自己劝不住你。但布鲁斯，你一定要小心，复仇与正义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如果你不采取更加灵活的方法应对，很快就会迷失在接连不断地战斗中，以至于忘记自己的初心。”
“拜托，卢修斯，你还信不过我吗？”
“你是一个有着高尚品质的青年，但你还太年轻，而且，还有些过于自负。”
“一些伪装罢了，我可不想吓坏了其他那些‘股东’。”
卢修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抿了一口咖啡。没有任何添加的清咖啡，初品苦涩，然而却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令人回味无穷，然而这种风格，显然不适用于眼前这位志气蓬勃的家伙。
“判断一个人的内心，只能通过他的行动，而不能只听他的言语。请务必多加小心，因为你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包括你身后所有支持着你的人。”
“最先进的安保系统和最优秀的贴身保镖，加上一连串深层次的利益捆绑，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没被当街射死，就没人会疯狂到伤害你。”
卢修斯笑了，说:“我不是在担心自己，像我这样的老骨头，早就把生死看得淡了。真正受到伤害的，往往是那些最不起眼的人。”
这已经是戈登走访的第四家了。中午时，难得阳光明媚的哥谭，又开始阴云密布，终于在三点左右下起小雨。尽管还没有黑到看不清路的地步，但戈登还是打起了手电筒，小心一点，总没有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