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价捆绑
#再慎#四千#骨科
“爱是我心灵的唯一残疾。”我对他说,这时候宇宙次序又一次混乱,我一边理一边哭。
我不再练习说话。不再跳进月光,不再总想把手上的疤痕掩盖。
我知道,直到我死,都不是时候。
我再次见到呜米是十五岁那年,那时候我对她已经没有印象了。
当时我被领回家,母亲拉过我,用很慈祥的语气跟我进行交谈。内容我不大记得,只记得那句。
欢迎回家,小崽。
可能她也了解我在父亲那边过得并不好,至少是没有被好好对待。出于想补偿还是同情心,最后叹了一口气,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叫我,小崽啊。
我前十几年的生活被划分的明确,一部分忘掉找不回来的和平凡卑微着艰难存活的。混杂充斥着家庭的矛盾争吵和各种我喜欢到要死了的事物要死了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