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写的一些斯卡蒂同人的片段(6)

也许在未来斯卡蒂她本人看到这些话会觉得很奇怪，但是在当时这种感觉确实大部分人的切身体会。作为十多年来为数不多的岛外人员，再加上为她的外貌所吸引，有些人就在酒后壮胆去找她聊天……当然，结果不言而喻。她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外，大家都回头看向她的座位，只见巨剑深深地插入了地板中。
她来到诶克西尔的时间里，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平安无事，只是有人在几次傍晚出海收网时的时候，远远看见远方天边的海面巨浪翻腾，还会有人从悬崖上目睹从深海中升起的大片黑色浑浊的海水。村民之中关于她的描述越来越奇异，其中也存在很多的矛盾，而到了第二天，人们又总是能看到斯卡蒂若无其事地出现在酒馆里，对着灯光玩弄着她的头发，也许她的本身就存在很大的矛盾。
“医师卡普特尔，是该这样称呼您吧。”
我站在斯卡蒂的面前，将一瓶紫霉酒放在桌上。
“直接称呼名字就行了，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其他的规矩。”我在她的对面坐下，将两个玻璃杯中倒满酒。这种带有奇怪颜色的酒正是朗布勒那家伙跑遍半个岛寻找的材料，味道也是不出意料的难喝。

“斯卡蒂，莱纳斯扬到涅华纳的赏金猎人。”她冷冷地将目光转向手中的酒杯，“当地人都很尊敬您，听说您不仅尽到了一个医师的责任，还是艾克西尔实际领导者……”
昏暗的灯光照耀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在桌上投射出一圈圈紫色的光斑。
“‘这个世界’指的是……”
“诶克西尔不需要领导者，他们自己能养活自己，延续生命就够了，至于其他的规则……”
“那么作为岛上唯一能救人的医师，您理所当然……”
“不，”我冷冷地看着她，“只是救人。你也许还没理解我的想法”
她举起杯子，在灯光下慢慢晃动杯中的少量红酒，“平凡而真实的生活，令人心生羡慕。”
“如果真的能恪守自己的平凡，那一定会选一个阳光更充足，物资更丰富的地方生活呢”我看着她的眼睛，啊，确实，如同凝视深渊。“我也想过，在离开这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那你大概也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斯卡蒂将头偏向一边，看向窗外，“我见过每天陈述自己苦难的人，祈祷他们的信仰能给他宽恕，却会被别人看作是哗众取宠，还有的人，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过去，还能隐藏在他们的平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