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是不是一直在调查公交车爆炸案(2)

“那就辛苦陈馆长了。”白海棠知道不好拒绝。
“海棠。”陈书华鼓足勇气，像以前一样叫着她的名字。
他尽量叫得自然，让人感觉他是顺口而出。
白海棠看着他，“嗯？”
“没人的时候，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陈书华把目光移到别处。
“陈馆长，不是我不想。”
白海棠眼神坚定，“你觉得可能吗？”
“如果我离开部里，就可以了。”陈书华似乎是自言自语。
白海棠被他这句话触动了。
她知道再留在这里很尴尬，她站起来，叹口气，“陈馆长，你不要做傻事。你知道即便那样，也是不可能的。”
陈书华呆呆地望着白海棠远去的背影。
他心里一阵难过。白海棠拒绝了他。
尽管他没有表达的很明白，但他们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郭默生一跨进大厅，就瞧见了陈书华。
“陈馆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陈书华把心中的难过挤出去，尽量装得没事人一样。
“白部长担心你们没饭吃，让我在这里等着。”
“啊？我们吃过了。”郭默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还没吃吧？”

“吃了就好。那你们早休息。”陈书华转身向外走去。
“陈馆长。”郭默生叫住他。
陈书华转过身。
“我请你吃夜宵吧。”
郭默生走近他，“刚才光谈事了，感觉没有吃饱。正好时间还早，一块聊聊天。”
陈书华带他们来到了祊河路一个露天餐馆。
尽管天气已经有些凉意，但人们对于户外还是特别衷情。沿河一溜小桌子，坐满了大大小小的食客。
碳火、肉香、秋风缠绕在一起，包裹着人们白天无法释放的情绪。河水、月光、啤酒混合在一块，发酵着大家夜晚才能抒发的感情。
陈书华有些醉意。
他指着祊河边发黄的芦苇，“郭导知道这叫什么河吗？”
“祊（beng）河。”孙小蕊抢着说。
“都忘了还有凤城人了。”陈书华呵呵笑着。
“郭老师也是凤城人。”孙小蕊纠正说。
“你也是凤城的？”陈书华一怔。
“我八九岁时就离开了。”
郭默生盯着杯子里黄澄澄的啤酒。细小的气泡从杯底一路冲上来，挤到白色的泡沫里。
“离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