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凡：杀意交错（更新之十九）

二十九、
“二十多年前，我身体不舒服在城南医院住院。某天在医院里散步的时候偶然注意到有个穿白大褂的大夫鬼鬼祟祟地溜出医院后门，拐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里。我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结果发现小巷里除了那个大夫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貌岁数。我看见他拿出一沓现钞交到大夫手上，大夫点了一遍，把钱揣进了裤兜里。我听见那个男人说‘下次交接定在这周五晚上，九点半，老地方。’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交易，但等那个大夫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胸牌，知道了他叫施仁心，是妇产科的大夫。”
“可能是闲得无聊，也可能是好奇心作祟，后来有意无意地我总在妇产科附近转悠，观察着这位施大夫的一举一动。那时候医院的管理没有现在这么严格，只要稍微留点儿心，像我这样的住院病人也可以到处随意走动。他们约定好的周五很快到来，那天施大夫在医院加班到深夜，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看到他走进了育婴室，从里面抱出了一名婴儿。他抱着婴儿去了梨花山下离水河边的垂钓平台，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就在那里等着他。”
“我很小心，我相信施大夫并没有发现我在跟踪他。我看见男人从施仁心手里接过了婴儿，仔细检查一番后放到了旁边的一只小艇上，我怀疑小艇里应该还有接应的人，但我没有看清不敢妄下定论。安顿好婴儿后男人又掏出一个信封塞给施大夫，信封很厚，看来施大夫因为这个婴儿赚了不少。当然，更重要的是，很明显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交易，更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