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凡：杀意交错（更新之十一）

十六、
张大干死了？
即便消息来源是足够可靠的警局线人，孙不平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知道昨晚是张大干的五十大寿生日宴，也知道何俊所谓的“赴宴”便是混入其中找机会与张大干接触。何俊看中了老画家的社会地位与代言人身份，希望能够通过面陈厉害说服张大干站出来帮助自己揭露事情的真相。
想象很美好，然而现实的结果是，张大干死了。
他再次按下了那串号码，他必须马上确认何俊是否越过了那根他们一早商量好的红线。
“孙二哥，你不会真怀疑那是我做的吧？张先生对我有资助之恩，我没有理由对他动手。更何况他死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昨天晚上听我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就让我离开了，之后在美术馆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他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没有回应你的诉求？”
“嗯，张先生很震惊，还很……惆怅，他说他想一个人静静，过段时间再给我答复，让我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