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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奇谈】挚爱篇终审入围《说书人琴子生平传略》(2)

2023-11-22 来源:百合文库
自然,小小的村落中但凡出现新鲜事物,就必然引发震动、猜疑与恐惧。因此,在首位说书人蕾拉带着人所共知的那把竖琴神隐于幻想乡时,人类与妖怪投来的视线中不乏恶意。然而,我们很快就能看到,蕾拉如何以其说书技艺逐渐征服她的听众们——这一点暂且按下不表。
蕾拉的“发迹史”——如果我们可以用这个词语形容她的话——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谜团,坦白说,作为第一代说书人,相较于琴子而言,我们对蕾拉知之甚少。关于蕾拉的出身问题我们近乎一无所知,只知道她的本名不是蕾拉,又或者说根本没有本名,她与幻想乡中那三位骚灵也毫无亲缘关系。从流言中我们得知一种说法,似乎经常去西行寺家表演的骚灵三姐妹也曾来听过她弹琴说书,鉴于她们都擅长音乐,这或许并非是无稽之谈。相传,亦或是想起了她们早已逝去的四妹,亦或是钦佩说书人的神秘技艺,吵吵闹闹的她们决定为这位无名的绿发琴师取名为蕾拉,说书人本人也欣然接受。
行文至此,我们必须对说书技艺加以说明。尽管如今在幻想乡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在当时,它只是纯粹的新奇事物,很少有人能预料到后来说书技艺在音乐与历史两方面所取得的惊人成就,更罔论去预料它神奇的占卜、卦辞方面的效用、对个人人格的教育意义或是沟通自然世界的神奇奥妙。

【乡里奇谈】挚爱篇终审入围《说书人琴子生平传略》


说书技艺是音乐和历史的结合体,也必从两者之中汲取对应的精华。在音乐一极,这一古老的技艺,尽管和其他艺术形式共享着明珠般的独有地位,然而从未与其他人类的精神宝库有深刻的内在联系;长久以来,哲学、自然科学、数学等事业似乎与音乐风马牛不相及,尽管音乐也曾向这些领域求助,但这种举动要么损伤了音乐的独立性,要么使得音乐走向媚俗。以外界的历法计算,在外界的20世纪后,传统音乐经历了一个逐渐衰退的过程,她被愈发膨胀的政治学与经济学所吞没;与之对应,幻想乡内的音乐得以恢复了部分的权威与传统,但还远称不上繁茂兴盛。具体来看,在蕾拉来到人里之前,将音乐与故事结合的手段,在浅薄的说书者手中是赖以娱乐消遣的工具,而非传递人类知识的严肃行动;音乐并不具备礼法意义的功能(自然,这是源自古代中国的独到思想),没有一定的格律“语言”,其目的是单纯取悦听众;
一言以蔽之,音乐还未取得其自足的尊严。
说书技艺的出现,使得音乐迅速成长为真正的严肃艺术,而音乐又建立了故事本身的权威——这基于幻想乡本身的特殊性,但也可管窥历史,或以说书人之口曰“故事”在艺术中的不可或缺性。让我们看看说书通常是如何展开的:说书人通常总是从一个具象的、身边俯仰可得的小事物发散开去,伴随音乐的起伏构建故事,撷取听众可能随想而至的生活片断进行加工,或夸大、或联结事物彼此的联系,最终达到疏泄情感、引人入胜的效果。蕾拉可谓精于此道的传奇人物,因为凡是她携其竖琴讲述的故事无不令观众身临其境,他们或发笑或落泪,伴随蕾拉的指挥而产生种种单纯的情感来,恍然如自身灵魂已飞跃肉体之疆域,而顷刻间又发觉自身仍安坐于观众席之上——对于蕾拉而言,这就像魔术师操纵袖中鸽子一般容易,因为说书技艺的一道本源便是操纵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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