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4） 惊雷无声（5）(2)

大楼外早就没了平日的清静，准确地说，自从某些该死的恐怖分子在城市里四处搞破坏开始，抗议的人群与苍蝇一样阴魂不散的记者就没给过警察们清静。康斯坦丁回忆着自己如何将萨塔蒂亚的目击者还有嫌犯们从记者群中带入警局，简直是场噩梦。
脱下警帽，嘴角叼着的烟，燃烧殆尽的灰末无力地挂在火光之后。康斯坦丁回想着案子，萨塔蒂亚主管几乎明示他自己有问题，可不论是现场采集的线索，还是对年轻的酒保用诈术，都只能指向主管非法持枪。能让主管不惜承认罪名也要掩盖的，恐怕就是当时在场顾客的身份还有他们前往萨塔蒂亚的目的，可这部分已经被截断了。康斯坦丁头痛不已，在一个被高度秩序化的社会，办事总要讲究证据，但利用证据的往往也不仅是正义的一方。他没有站在可以无视所谓证据的位置，所以他才郁闷。
那截拖长的烟灰终于随风散去，被这点异动吸引的康斯坦丁撇到人群中奋力挤出记者包围圈的酒保。尽管自己不情愿，这个没有直接嫌疑的年轻人带在警局的时间足够长了，没有明面上继续扣留的理由。而且，有些时候，欲擒故纵也许是个更有效的方式，他迫切的想知道通过酒保这条线能挖出什么。随后他就看到了，那个正在从街道另一边向酒保走去的男子。

“山猫，维克多的情况怎么样？”尤里靠在警局对面，有那群记者在前，谁会去留意一个看热闹的人？
“很难说，我检查了他的心智，目前没有发现异常。”黑暗之中，计算机显示器映亮山猫的脸颊，那对翠绿色的眸子闪烁着冷意，就如同一个掠食者在夜幕下寻找着猎物。“找不出任何外部植入痕迹，也没有数据流变化。好像对手目前只是想要瘫痪掉植入者似的。”
“那就继续想办法吧，我们现在...稍等，目标出来了。”尤里说道，无比自然地凑进记者的队伍朝着酒保挤上去。“盯着他脑袋的人也不少。”
“......收到。”山猫的叹息声在安全屋中轻飘。她知道尤里想说什么：我们现在损失不起任何人了。而那句话也绝不只是强调这次任务只有夜魔的三个人形还能自由行动。
“尤里怎么说？”一直坐在维克多身边的高登转过头问道。
“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山猫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活动着略感僵硬的身体，“只有我们两个还能动，他得专注于更重要的部分。”
“是啊...唉。”高登的叹息远比山猫更重也更长。
“我一直觉得，你们对于上级待命要求的适应性要更高，毕竟A局在完成任务的限制上远比我们这些人与人形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