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日更挑战】①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白夜》改写(2)

那一夜我是这样过的，直到露水挂满了屋顶，破晓。
2.早晨
尽管这一夜天气并不好，我还是感到身体里暖暖的。我望窗外，斜雨飘纷，月亮轮廓尚未完全消散，还有淡淡痕迹；城里人们几乎还没出来，只有少数商人打扮的坐着马车飞速掠过；有的虔诚的东正教徒正忙着去祷告；有的楼上的门户也忙着把阳台的花搬到家里。
上午时分，我胡乱从小房间角落抓起了一本《卡拉马佐夫兄弟》看起来。事实上，我平时没有谁送我书，都是自己靠寒酸的工资买；但买了又很少看，竖着堆的书都有一人高了。
“哥儿，哥儿！”玛特辽娜开腔了。
“什么事老婆子？”我呆滞地应道，从书中抬头。
“我把天花板上的蜘蛛网都掸去了，这下，你要请客，要娶媳妇也罢，都正是时候。”
我压下自己的劲儿，冷静地反复在心里阐明：“第五个白夜就要到了”。我往房门的缝隙一看，老太婆正在下厨，我叫道：“但是我们不用住在这里了？”
“上帝，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情况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