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常青藤物语 ch8 鱼与熊掌（中篇正剧）(4)

“因为要避免学生们说风凉话？”
“一部分是。”
“因为有别的计划需要排除我的参与？”
“是我的生活需要排除你的参与。”
“啊，是吗？”学生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继续不甘示弱地追问——不仅是因为对方不明不白的拒绝，也基于这两周来的辗转与不安。“你的地下情搞得很不地道——约会可以，来上你的课不行？”
“这个我早就强调过——在俱乐部活动前我们就有共识不是吗？要‘师生’的前提是你不能出现在我的教室——况且那是排演。另外，”
他追加了无情的“驱逐令”：
“我没有在同你地下情——相反，我要你消失。”
“好啊——那现在你的一夜情对象来向你讨说法了。”夏洛克转换了说辞，当然愤懑的同时也不忘压低声线，“你至少应当同我解释，说服我消失的理由——可别告诉我我只是你达成使命的工具，”
——可别告诉我你的炽热回应只是逢场作戏。
威廉示意夏洛克先把紧拽他的手放开。他把夏洛克往走道的深处拉，确定不会有人听到，才叹了口气坦白：

“夏洛克。
一：我们出入公寓被人拍了照片，随俱乐部的资料一起被不知道谁捅给了校方，现在已经不是玩笑这么简单了——师生恋在高校被群起而攻之是共识。你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吗？
二：路易斯的情况很糟糕。他在ICU两周了。阿尔伯特已经请了假全程陪在纽约的医院，我也没有更多时间和你耗——我下午要赶飞机。”
“谁捅给学校的？组织的人？卢西恩？俱乐部的？不安好心。你弟弟什么情况？复发还是负伤？有残党吗？我可以当保镖啊。”
然而夏洛克的一连串追问，只换来了威廉一个突如其来的紧抱，和一句咬着牙根的沙哑命语。
“拜托了。呆在这儿别乱跑。
（STAY HERE, PLEASE.）”
威廉锁上废弃大楼的正门时，两盏手电就从黑暗中“啪”地亮起，怒目圆睁地注视他。
“钱呢？”对方的问话很简短。威廉透过散射的光线看见了对方臂膀的纹身，感叹纽约的危险区“快头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