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常青藤物语 ch8 鱼与熊掌（中篇正剧）(8)

“是的。但我们可以有两全的办法——包括路易斯的情况，肯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夏洛克的语气开始变得焦急，似乎是在妥协与追逐间抗争着，“好吧。那你至少回答我——为什么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
“那是因为，”
随着突然凑近面庞的，却是对方刻意压抑情绪的述解：
“比起对得而复失的恐惧，我发现我更渴望从未拥有的安心。”
夏洛克怔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答案——或者隐约意识到，却从未想过从这个角度挖掘。他考虑过了“受到威胁”，考虑过了“面子问题”，考虑过了自己的自由顽劣和穷追不舍，甚至考虑过了是否是因为自己“糟糕的技术”。
车流又开始增加了，日落前的阳光则是收细降落，匍匐在纽约丛立的高楼玻璃上。威廉看了看手机，示意自己已经到了“看护时间”。“我今天还要去和阿尔伯特哥哥会面，商讨路易斯后续的治疗进程。”他的肩擦过对方的肩，显然是不打算放任进一步的追问——顾自走开去了。

随着夕阳的通红刺眼一同滑过的，还有威廉的最后一句请恳：
“别再让我失去得更多了，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