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常青藤物语 ch8 鱼与熊掌（中篇正剧）(6)

“今天之后回去波士顿，不要让我再看见…”
“你在杀人。”
打断威廉絮叨的，是夏洛克头盔下传来的掷地有声的“陈述句”。威廉能感觉到这句话像纽约不友好的风一样刮在自己脸上——他明白对方在审问自己。
“是的。”他赌气似的拽紧对方的腰带，“我在杀人——避免自己被杀。（I’m killing people to avoid being killed.）”
罢了他又补充：“那两个人是人口贩卖组织那边的‘保险手段’——以确保假如他们被抹杀，获得最大的后期报复收益。他们雇那些没钱的非法移民，并告诉他们，假如自己死了，来找我以解药勒索——当然是拿着空箱子——然后在拿到钱后杀我灭口。”他顿了顿，“这样他们既后手杀了我，我们也救不了路易斯——一箭双雕。”
“那就是无辜移民咯。”
“他们不无辜，夏洛克——况且他们迟早也会饿死或者被遣返。我也从没说过我的手是干净的。”

“你应当同我解释那晚的具体情况，以防止我云里雾里。”夏洛克打断他。他当然指的是“行动”的那晚——不过显然现在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另外假如他们真的拿来了解药呢？”
“不会的。夏洛克。”他意识到是威廉又在习惯性地敲他的头盔。“你有时候容易过分信任别人。”“在这一点上你没资格说我。”
他们把摩托还去租赁点，走上纽约时代广场的步行街时，威廉才跟他细说起路易斯当晚是怎么扛着巨大的心脏负担在楼顶工作——此外，他在作业时没有注意到敌人的靠近，被强打了少量不明药物——虽然那人后来被对面楼顶伏击的莫兰干掉了。
“对方准备得比我们想象得周到——包括调查。”威廉还告诉他，在那之后，路易斯有很长时间都昏睡不醒，且心脏状况非常不容乐观——过劳和不明药物的双重结果。
“所以我才说你需要保镖。”
夏洛克转到威廉面前，开始一边后退着走路，一边面对他继续交谈。
“你这样很危险。”威廉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