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物语】新双言苏德战场物语（一）在乌克兰的冰原上(2)

村里的村民们都知道，姐妹两人是一对双胞胎，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天半夜被人悄悄的丢在村口的，这并不罕见，在偏僻的乡村，女孩子往往被当做是赔钱货扔掉——自己混口饭吃就不容易，更何况还要带个女娃。
但好心的大伙不忍看两个孩子被活活冻死，就一起把她们带大，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看一个孩子喜欢黑色，另一个孩子喜欢白色，干脆取了个小名，叫小黑小白。妹妹比较文静，学习很好，长大后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言和，姐姐也干脆跟着改了名字，叫黑言。
姐妹两人不想再拖累大伙，就在村子附近盖了个小屋，靠打猎为生。姐姐几乎一个人挑下了大梁，妹妹不想让姐姐这么辛苦，便央求着教她狩猎。
今天是言和第一次踏上茫茫雪原，跟着姐姐循着一条兽迹跑了很远，一切都很陌生，一切都很新鲜。尽管在雪地里追寻猎物的痕迹就耗费了大半体力，言和仍没有灰心，好奇心与想要帮助姐姐的强烈欲望驱使着她不断前进、紧跟着黑言的步伐。每当觉得劳累不堪，言和就会放缓脚步，盯着黑言的背影。这次的经历让她对姐姐的崇拜又多了几分，追赶姐姐的步伐，言和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小白，你看看这是什么？”黑言兴奋的笑着，拾起了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言和搓搓手，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这是……粪便？”
“对，驯鹿的粪便，还很新，它应该就在附近。”
“姐姐怎么知道时间？”她问。
“因为它里面还很热——你要不要摸摸看？”
“诶？”看着黑言恶趣味的笑容，言和不禁打了个哆嗦，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拼命摇头“不了不了。”
黑言被逗乐了，用地上的雪擦干净双手，她用斗志昂扬的语气鼓励言和：“飞雪还没来得及把它的踪迹掩盖，加快脚步，我们很快就能看见他了。”
就像黑言所说的那样，这一回没跑出多远，就听到了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了奇怪的叫声。
“哟唔！”
“是驯鹿的叫声，它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都很灵敏，正巧又是顺风，己经嗅到了我们的味道，但还不知道我们是谁，所以用这叫声来警告我们离开它的领地。”黑衣少女已经像个老练猎人，她抬起左手，积雪消融后湿润的掌心清楚地感受到了风向。
“我们先绕过风口，转移到它的下风向，然后才能接近它，不过也不能靠太近。”
她们悄悄的扒开草叶，从林间穿过，姐姐用微小有耐心的声音告诉妹妹，怎样悄无声息地穿越过各种障碍，怎么用眼睛搜索目标，判断对方的动向——这当然不能弥补经验上的差距，但是言和把这一切都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