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聊斋（4）瞳人语(2)

是一个突患白内障的人
偶然病愈后
却变成了重瞳
瞳人语（原创插图，版权保护）
西安有个书生叫方栋
在当地还算有点才名
但他为人轻佻
在郊外遇见游玩的女性
就喜欢尾随其后偷看人家
清明节前一天
他独自在郊外闲游
看到一辆红帘小车经过
车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车旁一个婢女骑着匹小马
这婢女长得十分漂亮
方栋忍不住靠近想仔细看看
只见车里有一位二八女郎
红妆艳丽，漂亮至极
方栋平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一下子看呆了
像被夺了魂似的

留恋不舍
跟着小车走了好几里路
忽然女郎对那个婢女说：
“快把车帘垂下来
哪来的轻狂书生，老是偷看”
婢女把帘子放下来
转身怒斥方栋：
“这是芙蓉城七郎的新婚夫人
今天回娘家省亲
可不是乡下农妇，任你乱看”
婢女说完
从地上抓了一把车轮轧出的土
朝方栋脸上扬了过去
方栋被土迷的睁不开眼
擦拭了一会儿再看
那一队车马已不知去向
他心里又惊又疑
回到家里
眼睛很不舒服
请人拨开眼皮一看
眼球上长出一层翳膜
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