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一章(12)

当克拉肯之灾完成他的陈述时，他说，“你已经听完有关你罪行的名单了，你有什么要申辩的吗？”
“我只是很抱歉，不能在分配给我的时间里做更多的事情。”在克拉肯之怒的怒吼声中，卢卡斯把头往后一仰，发出一阵大笑。野蛮人们跺脚鼓掌，或者尽情地大声嘲笑。他们的首领呼啸着要求安静。卢卡斯提高了嗓门，以便他的声音在喧闹声中也能被听到，“但我们的时代会再次到来，我的头儿。就像芬里斯本身一样，我的轨道是固定的，而且是无止境的。”
“继续笑，你以后就笑不动了了，” 红喉咆哮道，“也许我们应该一劳永逸地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闹剧，也应该这样做。”他环顾四周，寻求其他人的支持。“我想我不是唯一一个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必须忍受这个疯狂的家伙。我们都知道，他早就应该受到惩罚了。”
卢卡斯笑得更厉害了，“你会怎么做呢，红喉，把我吃掉吗？”他拍着手，吹着口哨。“你试试看，妈的，在下一个周期之前，我会从你过度扩张的咽喉中切出一条路来。”

红喉开始伸手去抓卢卡斯，但钢铁权杖敲击石头的尖锐声音阻止了他。随着声音的重复，卢卡斯的笑声也渐渐消失了。他绷紧了手脚，瞥了一眼门，知道在他这样做之前会看到什么。
大厅的尽头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那里的火焰变得暗淡，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火焰身上汲取了力量。桌子上传来一阵低语。符文牧师（Rune Priest）穿着全套的战斗盔甲，就像战争已经到来了一样。符文被锤入灰色的陶钢中，野蛮的图腾挂在他的盔甲凹处。他拿着一根顶部有狼头骨的牧师权杖，表面有着扭曲的痕迹。他的胡子像霜一样，从胸前的盔甲上滑落下来，脸上布满了仪式上留下的伤疤——即使是褪色的部落纹身也无法挡住它们。
“首领们，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冷血清了清嗓子，“你的光临使我们感到荣幸，风暴行者阁下（Hrek Galerunner，注21）。”卢卡斯能闻到新来者身上的魔力——它使空气以令人困惑的方式扭曲和蔓延，当符文牧师经过壁炉时，壁炉变暗，在他身后再次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