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一章(11)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冷血会再揍他一拳。然而，狼主转过身去，“你不是来发号施令的，争端之子，”他轻蔑地咆哮道，“你是来遵守命令的。”
“那么命令我吧，哦，先知。”卢卡斯鞠了一躬，引得几个狼主和聚集在一起的野蛮人们咯咯地笑了起来。克拉肯之灾用一个尖锐的手势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
“露出你的喉咙（Bare your throat，注20），保持沉默，直到有人要求你说话，你这个一天到晚傻笑的混蛋。”卢卡斯不太恭敬地低下头，等待着。克拉肯之灾清了清嗓子。在会议厅周围，野蛮人们开始用拳头敲打桌子，为即将到来的传奇故事（saga）欢呼。“现在被告站在我们面前，我将要陈述他的罪行清单。”
【注20】露出喉咙（Bare your throat），在狼群里是一种表示臣服的姿势。这里应该是指太空野狼的一种习俗，犯罪者在被宣判时要表示臣服的礼节。

于是，另一个传统开始了：缓慢地朗诵卢卡斯在克拉肯之灾时代犯下的每一个错误。伴随着酒壶的撞击声和跺脚声，有人大笑起来，因为即使是最没有幽默感的狼主也能感受到将废水管改造成私人房间的滑稽乐趣；或者剪下一个熟睡战士的头发，使他骄傲的鬃毛变成了毛茬。但当念到卢卡斯藏匿起别人来之不易的战利品，或者在自夸自擂的战士的战斗牌上刻上深深的粗俗符号时，笑的人变少了。对于将不幸的长牙（Long Fang）浸没在滚轴信息素（roll pheromones）中以及随后发生的不幸事件，没有人表示支持了。
整个过程中，卢卡斯都笑着。他露出尖牙，高兴地咧嘴一笑，极富挑衅性。这个仪式总是这样：模拟法庭，却没有惩罚的谴责——只有卢卡斯的头儿可以决定何时以何种方法处罚他。克拉肯之灾曾将他手脚绑在一段拖缆上，并将他从一艘暴风爪炮艇（Stormfang gunship）的后部踢出去。当炮艇完成对阿萨海姆（Asaheim）周围空域的巡逻时，他被丢在了风暴云集的海面上。其他狼主对他做过更糟的事，有些狼主则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