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同人】《今夕是何年》第三章(4)

几天后，我在闹市之中找到玉残花。她当着半城百姓的面把欺侮妇孺的官兵“斩首示众”，顷刻间，全城的捕快出动抓捕，搭弓射箭、刀来剑往，她踩着一根粗壮的树枝一跃飞到城门上，对众人一顿奚落，潇洒跳墙，落到半途打开雨伞，踩着凹凸不平的墙砖顺墙而下，稳稳落地很快消失。借力而上，攀墙而下，这是我以前教她的轻功，看来她已学得很好。
那些笨蛋追不上她，我可不是那些笨蛋。我跟着她去到一处树林，“别躲了，谢谢你刚刚帮我挡开箭。”她取下斗笠，对着我的方向喊了几声。
夕阳低垂，她仔细看看我的脸，后退一步抽出匕首对着我，“别以为帮了我一次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等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杀了你出气。”我掏出武器扔在她脚边，高举双手，“随你杀好了。”

入夜云浓，风起渐凉，她往篝火里添柴。
“大家都是女人，不用绑着我的手吧。”那丝带脆弱不堪，稍一用力就可扯碎，重要的是它的象征意义。
“谁知道你这奇奇怪怪的家伙在盘算什么。这世上会有什么都不图万物都不要大方慷慨无私奉献的人吗？”
我假装诚实，告诉她来龙去脉，她对我要杀她这件事并不上心，倒是对姬无双嗤之以鼻，“妄他神功盖世，手下被收买了都不知道，以为各个都是重义之人对他忠心耿耿，其实都是负心之辈。”
她喂我一口水又回到原位，“你说是不是武功越高的人越自大？”
那大概是吧。曾有一个人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囚主篡位、勾结异邦、造反作乱、杀人如麻，直到生死相隔才幡然醒悟，她若知道，大概会对这人报以最恶毒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