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同人】《今夕是何年》第三章(3)

入夜，女人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回旋，我对她和姬无双的遭遇深表同情，这么一对比，我还算幸运。我想起自宫后的一个月里，下半身鲜血淋漓的场景时常把我吓醒。我躲在空荡荡的山洞无望等着明天，等着千寻。她模仿我形神兼具，往那一坐便是“光明左使”，手下远远站着看不出端倪。我好像懂了魔宫教徒不可直视教主的教规，懂了宝座高筑的意义。说到底，我们都是藏着秘密的人，别人靠的太近总会猜到什么。姬无双比我命好，无论是少时无依、练功入魔、创立魔教、还是手刃仇人都有姐姐陪他；而我等了二十多年，才遇到一个雪千寻。那个月里我时常懊恼自己的大意，害怕有一天睁开眼是一群人站在我面前，而领他们找到我的，是雪千寻。好在这一切并未发生。待我神功大成重回教内，并没有人怀疑，千寻又重回我身后。

姬无双和我比试后要封我为护教，我告诉他我并不想打打杀杀，只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他稍加思索，让我去杀一个人，成功了就封我为卫队统领。杀人而已，除了练功睡女人外我最常做的事。“她叫玉残花，武功高强，出手极重，轻功绝顶，打得过她的抓不到她，打不过的都被她杀了。我几员大将命丧她手，七天之内，你去结果了她。”
姬无双丢给我一幅画，画上的女子一身素衣，带着斗笠，轻纱遮面，左眼角下的泪痣却那么明显。
“倘若我杀不了她呢？”平整的画纸被掐皱。
“那不用我动手，她会帮我杀了你。”
我领命而回，等着探子带回她的行踪。姬无双武功深不可测，不过我有信心可以灭了整个魔教，带着转世千寻远走高飞；就是灭不了，我也能带着她去这世上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