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同人】《今夕是何年》第三章(2)

教主姬无双把我带到后堂，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端详我的脸。他和我说了很多，想让我和他们一样痛恨汉人，又说了很多魔教和各大门派的矛盾。陌生的人名却有相同架构，曾经的日月神教也是这样被所谓的名门正派不容于世，只要他们不喜欢、甚至只是心情不好，就可以把一个普通人定以“私通魔教”的“大罪”，杀之后快。
我们为什么要任人宰割？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鱼肉刀俎，还无定数。
“你叫什么来着？”他定定站在台上，身子不曾偏离半点。
“东......东台练霓裳。”这名字也是借了另一个女人的。若是我踏入轮回，那就是真正的练霓裳了。
“你，是汉人？”他身后有人在暗暗运功，伺机而动。
“在汉人地界长大的苗人。名字是师傅取的，他是日月神教的三代长老。”

那人收了功，姬无双又和我说起江湖传闻中的日月神教。我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只有汉人痛恨我，原来那些被压迫的异族人都渴望有一个“东方教主”带着他们过自己的生活，原来那么多高手都想做“东方不败”，可惜世上只有一个东方不败，剩下的多是欺世盗名之辈。
“东方不败是个怪物、魔头，他都不算是个完整的人。”我不懂他们为什么对我曾痛恨的一切趋之若鹜，我拼命毁掉“东方不败”在这世间的一切痕迹，哪怕是伤害爱我的人也不曾停止。
“怪物？”姬无双缓缓侧身露出那个和他背靠背连体的女人，“胜者为王，只要所有人都在你脚下，就不敢有人抬头指责你。”女人的眼睛像冬天挂在屋檐下的冰棱，锋利残酷，透着寒意似要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