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5章：大东沟（40至42节）(5)

内史密斯同伊地知幸介，也被炮击惊得不轻。根据蔡廷干与辽龙号全体指战员的证词，俩人被炮弹吓得又急又恼，用各自的母语骂了大堆脏话。蔡耀堂则是针锋相对地举起喇叭筒，用流利美音英语吼了回去。
毁于无限制潜艇战的商船。连打嘴炮都没机会 辽龙号管带，向鬼子们传递的信息大致如下：
常陆丸、佐渡丸乃是萨长运输船，必须立即停船投降，否则工农海军就会依据神圣之法律履行神圣之职责，把两艘用于军事运输的敌国船舶当场击沉。
其余六艘不列颠运输船，也要停船接受临检。不列颠船员与普通乘客，检查结束后即可离开，私人财物亦可带回。但船上搭载的萨长军事人员，必须交出所有武器弹药与公发被服，并且签署文件发誓不再参战。在此过程中，倘若有谁心怀不满进行反抗，那就是明目张胆实施海盗行径，工农海军既有权利也有义务将其俘虏，乃至于当场击毙。

此言一出，内史密斯船长顿时变得面红耳赤，憋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单词。伊地知幸介则要活泼许多，又是跳脚骂人又是拿拳头砸栏杆，结果反把自己疼得嘶嘶哈哈。可能是为了找补脸面，伊地知随后便冲着蔡耀堂演讲起来；他先用磕磕巴巴的汉语，随后又换上更加磕巴的英文，就好像这样做能让自己长高一截似的。
参谋长先生说的那堆废话，翻译过来总共两个重点：首先，伊地知指责蔡耀堂背离先贤之道，“居然全程使用英语，实乃数典忘祖，足令孔孟老庄蒙羞”。接下来，他又自说自话地编了一条规则，声称华夏舰队若有诚意，那就该用明治政府勘定的日语标准语进行交谈，如此才算是遵守国际礼仪……
蔡耀堂懒得理他。在那之后，不仅辽龙号的47炮继续开炮，水手们也端起刚下发的“马丽霞五子连珠枪”，对着伊卡洛斯号搂起了火。虽然都是警告射击，但步枪可没有哈奇开斯炮容易控制，6.5毫米子弹时不时便会擦过船壳，甚至“啪”打上运输船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