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5章：大东沟（34至36节）(5)

一游司令发现，致远、靖远居然也同定镇一样，实现了主副炮全速射化。两艘巡洋舰不仅用152炮与120炮交替射击，偶尔还会打两梭子机关炮，只要举起单筒望远镜，总能在对手左舷看到闪烁的炮口焰。
而且，那些炮弹打得还挺准。靖远号把千岛当作目标，每分钟都能打出一到两发近失弹，冲击波搅动海浪，晃得这艘750吨小舰横摇不断。致远号则是一门心思对付吉野，舰艏舰艉的3门主炮，刚开始虽说误差颇大，但换用穿甲弹后命中率立即提升，不仅连着两次打出跨射（夹叉），而且在1320时成功击中坪井航三的座舰。
炸！ 那是一发奥策尔弹，从命中角度推算，应该由致远号舰艉主炮发射。锻钢弹丸倾斜着打进舰舯，先是把救生艇撞成碎木头片，接着又把上层建筑扎个对穿，撞上左舷吊艇柱后方才起爆。麦宁炸药把弹体崩成十几大块上百小块，在吉野号船舷泼出一阵弹片雨；距离最近的通气管风筒顿时变成筛子，炸点后方的120炮位也是死伤枕藉。

坪井航三当时已经进入司令塔，因此毫发无损。不仅如此，华夏炮弹的爆炸声，甚至让他脑子转得更快了。一游司令同吉野舰长河原要一，随即进行了简短交流；两人一致同意，华夏舰艇的表现超出预期，第一游击队使用的远距离炮战战术，“似有修正必要。”
不过，坪井航三并没有马上派出通讯参谋。他还在等待更多的数据，确切来说是己方舰艇的命中率数据。如果相关数字能在短时间内大幅飙升，那第一游击队就可以换用更加积极的战术，距离胜利也能更近一些。
据战俘交待，坪井与河原谈完以后，便把参谋长赶出指挥塔，令其前往舰艏6英寸炮位督战。“让兵士们更努力些！”一游司令的语气十分严厉，与斥责相差无几：
“一分钟内，必须让吾辈见到命中弹！距离不过两海里半，让他们发动根性，不得再有懈怠言行！”
参谋长超额完成任务，不仅转达了司令训话，还把舰艏与炮郭甲板的水兵统统臭骂一顿。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通发火居然没有引起混乱，反而起到了正面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