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破晓的物语》前言&第一章(7)

在顾晓雅清理使魔的同时，魔女也在不断地逼近着。就在顾晓雅这边接近尾声时，魔女也接近到了可以看清的范围内。那外形大约是一个淘汰许久的老式电脑显示器，两侧插着抽象的黑色翅膀，屏幕中不断改变RGB的背景前，橙色色块和黑色线条涂鸦而成了一位留着长长双马尾的女子剪影，不知到底显示器和她哪个才是本体。魔女一边发出类似少女爽朗笑声的声音，一边继续不紧不慢地接近，忽然屏幕一切，画面换为了浮在碎屑中的顾晓雅——这大约是她看见的画面——同时也象征着第二回合开始。顾晓雅半侧着身子，右手竖直举棍向前伸出，在利于进攻的同时护住整个上半身，左手握拳置于胸口，摆出起手式与魔女展开对峙，魔女则紧紧封锁着向上的道路，保持居高临下的态势。安静得让人发毛的几秒后，魔女首先展开了行动，她在空中自转一周，洒出三个分身，四台“显示器”向顾晓雅倾泻着雷电球，显然这些雷电球的威力比刚刚使魔放出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顾晓雅一边用手盾和甩棍招架着来袭的雷电球，一边迂回接近魔女。
她全力挥动甩棍，将魔女的一个分身击退几米，外框架也在重击下凹了下去。但这个分身似乎并无大碍，用翅膀稳住身体后，开始了高速自转。随着旋转停下，分身的画面切换为了一团抽象的黄色闪电，紧接着，数根黄色的鞭子状闪电从屏幕中伸出并向顾晓雅抽来。顾晓雅挡开两根，但第三根却将她手上的甩棍击落，而紧随而来的第四根正中红心，将她击飞到了管道的内壁上。

魔女和分身们正在缓缓向她逼近，她使劲晃了晃脑袋，被闪电击中的麻酥感让她不是十分清醒。她回到半空中，重新调整状态，右手再次伸向腰间，但这次从虚空中抽出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把纤细的长剑。如果说“甩棍”是自卫的范畴的话，那这次的“长剑”就是完全的进攻。她冲向前去，一剑斩断了放出鞭状闪电的分身，紧接着，她以Z字形向上移动，躲开了两发袭来的雷电球，并将另一个分身一分为二。魔女见状急忙后撤，一边放出分身一边向结界的上层逃窜，顾晓雅根据所含魔力锁定了魔女的本体，一边斩杀着沿途的分身，一边向着魔女追去。随着上升的高度越来越高，顾晓雅和魔女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缩小，最终，顾晓雅将剑举过头顶，以极高的速度向魔女冲去。她的身后拖曳出一条长长的真空泡柱，剑尖因高速摩擦而烧的通红，魔女也高速自转，试图继续发动技能，但在她停下来之前，顾晓雅的剑便刺穿了魔女。
但是，就在剑击中魔女的一瞬间，顾晓雅感受到整个结界的魔力重心改变了。魔女与一个分身互换了位置，被贯穿的分身屏幕一黑，碎成了无数零件。顾晓雅低头望去，数不清的追击过程中没能击杀的分身和巨量的使魔已遍布了结界各处，而魔女的本体正躲在非常远的角落里。本体也并不好受，她在转移之前已经被顾晓雅击中了，屏幕的裂痕中拖出几条长长的彩虹色条带，像溢出的血一样缠绕在魔女周围，焦黑色的液体从黑洞洞的破孔内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仿佛随时会失去控制喷射而出。顾晓雅这边，手盾的缝隙中透出的光芒暗淡了许多，不难猜出她的灵魂宝石已十分浑浊，剩余的魔力显然不能支撑她继续这样大开大合的进攻，甚至进行下一次同样的攻击也十分勉强，更何况这样的攻击不一定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