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外传】第十一章 破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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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破局（2）慕连启背对光，面朝黑暗，缓步走来，经过白瑾之时，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你方位感不赖啊！”
白瑾之温雅一笑，认真地对上慕连启的眸子：“那你听力也不错呀。”
两人对视中，互相牵制，危险的气氛愈来愈浓。
慕连翎穿过他们之间，淡然地扫了他们几眼，转身离开，慕连启快步追上，满面笑意地温声说道：“翎，怎么？哥哥来接你，不高兴？”
慕连翎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款款而道：“你把他们全杀了？”
慕连启停顿一刻，嘴角渐渐持平，“除了月汐，不，或许该叫她雯珠。”
白瑾之浅然一笑，意料之中地伏在慕连翎耳畔：“就知道，你哥哥会处理好一切。”慕连翎不见得半点波澜，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瞒不过慕连启。
“翎，要知道，有些事是容不得我们犹豫的。”
慕连翎轻声叹道，“我……当然知道。”慕连翎与哥哥擦肩而过。
密室不难解，迈过横七竖八的侍卫尸体，路过一袭白衣钉在墙上，血迹尚淌，三人静静地沿着小道一路前进。
“你的哥哥，下手可真狠，雯珠和死侍们本明知是赴死，拖延时间罢了——还是让他们连死都不痛快。”白瑾之摇首宛然。
“白少主过奖了，比不得你灵族尽会使阴招。”慕连启客气说着，加重语调。
白瑾之脸色一闪而过的沉郁，说：“那人与我无关，慕连大少爷还是管好自己府内吧。”
慕连翎无奈地说道：“你们两人每次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那二人不语，隔得更远了些。
暗中跟随他们的少女，扯下面纱，缓缓松了口气，“月汐……已经不在了吧。”
这对于我来说，又将意味着什么呢？
她腾身跃上屋檐，遥望远处的三人，柔风拂面，吹乱了她的心绪。
往昔是为了别人，而拘泥于桎梏之间，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而如今，我用另一身份，继续在这条路上艰难行走，都是为别人卖命，从未自己活过。
“只有你没有在意，明明你是知道的，我只是……”她不忍直说，望着那个背影，沉默许久。
“今后，我仍以秋颜的身份，陪在你身边，不会再后悔了。”她微笑着，慢慢退去，消失在蜿蜒亭阁。
另一边，白忆盯着辰珠，大脑却十分混乱，感觉信息量太大。
白瑾之什么时候和慕连府那么熟了？灵族，指的是白族长吗？还有怎么还有妖界的牵扯……
那个女子就是雯珠，这其中和人界皇族的纠葛又看不明白。那么，秋颜也是吗？那日秋颜和刘公公的照面，白忆不禁联想许多曾被忽略的细节。
也就是说，慕连府表面上是在人界的一方贵族，其实没那么简单，这背后牵扯着六界的纷争，那么，慕连府的存在又是谁一手造就的？是慕连翎所说的“义父”吗？
白忆皱眉，难以摸清真相，心内暗想：纪听雨那个怪人是故意给我辰珠，让我自己去发现，或是——当他的眼线吧。
“乐儿，不要再走下去了……”茶馆之上，一锦衣公子透过层层阁楼，注视着万事变化，他拾起落花，悠悠撒去，异色双瞳含着深不见底，凝视着就可让人沉醉，不能自已。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