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3）(4)

带着些许无奈，秦九或苦笑着说：“如果能让你活下去的话，舍弃伴侣的身份当然也是可以的吧——这才叫伴侣。刚才，我就是以这种心态来表达自己的。小如，我也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哦。”
“……谢谢，九或。”
放弃了伴侣身份，肯定不会是那么好受的，夏如想，特别是对于她而言。尽管自己在感情方面比较愚钝，可还是能够轻易地看出九或非常喜欢自己。既然这样，为了回应她的感情与无私的奉献——
“那么，我向你承诺。”
夏如带着坦然而无畏的表情，像是有了十足地把握般说道：“我会永远陪着你。”
“永远？”秦九或睁大了眼睛，“可是，我们刚刚说的……”
“当然，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这个承诺能否兑现。”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兑现不了的，夏如想着，“但，承诺是约束行为的工具。我做出这个承诺，就是为了促使自己尽全力一直陪着你，不论代价多大。”
秦九或低下头，把握紧的右手贴在胸前。
“谢谢。”她低声地说道。
情绪波动得很厉害，夏如想，看样子，她这点非常感动。接下来，九或也许还会做出什么别的举动，像是——
秦九或突然抱紧了他，而夏如自然地接受了下来，并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