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5章：大东沟（19至21节）(8)

问题是，萨长海军过分痴迷于火力，对舷侧炮位的防护性能，并不是特别重视。富士八岛也好，浪速秋津洲也罢，联合舰队本队的军舰，无一例外都在露天甲板堆满武备，全靠人力堆砌的沙袋分隔。
舷侧的6英寸副炮、120速射炮、轻型反鱼雷艇炮与手摇机关炮，要么只有轻薄的护盾防护，要么赤裸裸暴露在海风之中，对苦味酸炸出的火焰风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爆破弹就是个炸药桶，对付此类目标堪称奇效。
每当华夏炮弹命中目标，便会令日军舰艇升起壮丽火柱。冲击波超压旋即席卷露天甲板，将待命的机关炮手撕得七零八落，失去衣服的死尸要么坠入大海，要么光溜溜兼焦煳煳地贴上通气管道。
无遮无拦的小炮
事情到这里可没完。苦味酸残余物，粘上甲板后会燃烧很长时间，要是不及时灭火，副炮、速射炮、反艇小炮堆放的备用弹药，很快便会烤得内外通透。

类似情形，在富士、八岛身上均有发生。前者连续发生三次小规模殉爆，两门机关炮彻底完蛋，一座6英寸副炮没了大半炮手。后者失去四门57毫米反艇炮，一艘蒸汽交通艇燃起大火，逼得舰长下令切断系艇索，将小艇直接扔进海里。
伊东佑亨由于进入装甲司令塔指挥，人身安全暂时还有保障。富士、八岛的主炮拥有封闭式炮罩，受爆破弹的影响不算太大，仍在继续开火。不过，这种好运并不会永远持续，转折点已经悄然到来：
射击大量炮弹后，定、镇二舰的主炮炮组，对各种炮弹的外弹道有了深刻了解。杀伤弹无谓地撞上水线装甲带，穿甲弹擦着露天甲板高高飞出，类似这样的失误，已经越来越少见到了。
1340时，双方舰队的距离，只剩下大概2500米。定、镇两舰的主炮，终于找到了证明实力的机会。一发274毫米锻钢穿甲弹，先将152毫米厚的上层装甲带轻易击穿，又在富士号内部舱室肆意闯荡，杀伤沿线多名水手后，方才撞上14英寸厚的艉部露炮台围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