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振——我们无需忏悔(4)

一时间，浓烈的圣洁气息充斥了整个教堂。麦克斯韦满心期待着奎因会死在自己的恐惧中，永远没法揭开真相。但奎因只是轻描淡写的抹掉了脸上的药液，对着教父说：“小鬼就是小鬼，难道没人告诉你忏悔剂只对心存愧疚的人有用吗？”麦克斯韦有些难以置信。奎因咂咂嘴，用手在空中比划着说：“死者垂死的挣扎和眼神对我来说就像天籁一般。而你居然想用忏悔剂杀掉我？看看你吧，你手上的人命并不比我少。”
麦克斯韦握紧拳头，牙齿咬的支呀作响：“他们死有余辜！”奎因发出了不屑的笑声：“他们死有余辜？你难道不是？”教父沉默了，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这时，奎因将圣水泼在了他的脸上。瞬间，麦克斯韦的眼前闪过许许多多人死亡的面孔——那些曾经被他杀害，或因他而死的人们。
奎因冷眼旁观他痛苦的挣扎，直到他快将自己掐死时，才又将一瓶橙黄色的药液泼在他脸上。麦克斯韦猛地从噩梦中清醒，奎因讽刺他到：“真可笑，一个为自己找冠冕堂皇理由的杀人狂。”麦克斯韦垂着头，一语不发。奎因却笑了笑说：“我们是一样的，柯里昂。你肯定不会满足于此，对吧？”麦克斯韦并没有什么动作。奎因将又一瓶橙色药剂交到教父手上，对他说：“这种改进之后的药剂，不光可以反应人的心魔，还会刺激人杀死最亲近的爱人。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突然，教父抬起头，发出嘎嘎的怪笑，他紧紧攥住奎因的手腕，一语不发，却将一切了然于胸。奎因满意的看着他的表现，与他一同将圣水倒掉，换上了新的药液。
不必如此虚伪，屈从于你原始的欲望，我们没有错，只是与众不同，无需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