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和Loki的野爹］和教书先生相遇后的日子（HE，年代文）(10)

没有地主、能吃饱饭。洛琪感到不可思议，他睁大眼睛问：“真的吗？”
“真的，”凯撒坚定地回答他，“很多很多人，现在正为了这个理想努力。”
凯撒看着洛琪不可置信的表情，对他讲：“这个世界很大，中国也很大。但中国现在很多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就和这里一样。”
他又讲：“但这是不对的，不应该是这样，我们终将会迎来光明。”
凯撒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重复：“我们终将迎来光明。”
洛琪被他感染，和他一样，眼里亮晶晶闪着光。
——六——
下午洛琪回了家，把手上的锁带着陈年的锈，墙边冒出来的杂草被泥土覆上一点点污。
屋顶缺的漏还要他来补、地还要锄、家里唯一一只老母鸡还等着喂。
洛琪渐渐平静下来。
洛母准备把洛妞儿年底嫁了，可她的肚子像春日的西瓜一样大了起来。
被发现的那天，洛母抄着棍子在她身上狠狠地打，打的洛妞儿满地嚎叫，滚得头发上都是泥土，最后被一棍子敲在脑袋上。

洛妞儿没被打死，孩子也没有掉。
怀孕的事慢慢传出去，但孩子的爹没有来提亲。罗拐子的媒婆耷拉着脸，把彩礼钱一分不差地要走了。
洛母日日打骂洛妞儿、让她不停地干活，可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一天又一天地长大了。
凯撒每日上午教给地主家的孩子教书，下午来洛家干农活，偶尔也会画画。
黄昏了，四周开始发暗，刚刚推完石磨的两人坐着歇息。
凯撒侧脸注视着洛琪，细细地看，打算回去画一张素描。看到他干燥的嘴唇时，鬼使神差地，低头往上面印了一下。
十几年前，村里有两个男的被发现偷情。祝巫婆说是病，用火烧就能好，两个人活活被人绑着烧残了腿。
洛琪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赶紧看四周有没有人。
幸好没看见有人在，洛琪松了口气。
凯撒叹了口气，搂住他的腰，轻轻安抚他：“应该没有人看见，下次我一定注意。”
洛琪转身看他的眼睛，吓到发白的脸慢慢回温。